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又是一鞭火辣辣地打在阴户上,痛得她几乎要尖叫。这种身体对折的姿势本来就极其消耗体力,还得分出精力忍受阴部的虐待,她快昏过去了。   「淫乱的母狗应该说什么?」   「请……请使用母狗下贱的烂穴……」她用被压迫的胸腔尽力挤出几个字。如果说不清楚,估计还要被打。   等会,自己是谁啊?   「你是个淫乱的母狗,记住这一点,」训练自己的女人说,「应该对男人献上自己的身体,用这种姿势让自己无法动弹,然后被插入是最舒服的,明白了吗?」   「明白了……」牢牢地记在心里。自己是母狗,淫乱的母狗,自己的小穴是给人随便使用的玩具。好讨厌,讨厌这一切,讨厌人生,讨厌人类。   不对,完全脱节了吧。这不是巫新玮的回忆。怎么回事?黑栗栗的意识沉入了无光的海底,然后落入深深的沟壑之中,然后继续下沉。   天气很热,透过石铸的门洞,能看到外面是阳光炽烈的一片沙地,一直延伸到天际线。   训练自己的女人肤色黝黑,是健康的小麦色,一头长发披在肩上,流海和发梢都削得平平的,胸部赤裸,腰部以下缠着神秘的薄纱打褶长裙。女人的脸型不是亚洲人,眼角画着浓浓的眼线,唇上涂着厚厚的妆。她走向下一个女孩,用鞭子抽在她身上,说着同样的话。   黑栗栗看向自己的手和大腿,皮肤不是熟悉的柔白色,而是同女人一样的小麦色。   不对,这个人是谁?这是谁的回忆?   好混乱,要喘不过气了。   沉入深渊的底部,黑色的水破开,就上岸了。湿透了的黑栗栗趴在岸上。   又是这个梦。   阴暗的洞穴内,空气阴冷,洞穴中央围着一圈即将燃尽的白蜡烛,地面上用黑炭绘制着难以理解的古奥图案和神秘文字,那些文字仅仅是看上一眼,就让她内心涌上不可名状的恐惧,像是数不清的蠕虫不停地蠕动。   蜡烛圈的中央蜷缩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,白白的,小小的。她躺在地上,胸部微微起伏,好像是睡着了。一头长发盖在身体上,几处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痕和淤青。   黑栗栗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女孩。   一阵无名的阴风吹来,所有的蜡烛猛地一抖,几乎熄灭。黑栗栗惊叫一声,然后听到肌髪摩挲的声音。   女孩醒了,缓缓地爬起来,背对着她,搓着眼睛。   然后,慢慢地转过头来。   恐惧攥紧黑栗栗的心,来自于远古的、血脉深处的、本能的恐惧,冷却了她身上最后一点体温。   「你终于来啦,」女孩轻轻地说,「你果然会来保护我的,对吧?」   然后她的嘴唇蠕动,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个名字。   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,黑栗栗失去了意识。留在她的记忆中的,只有飘摇烛火中女孩的脸,和她青色熔岩般燃烧的瞳孔。   那是自己的脸——同黑栗栗和白栗栗一模一样,但更为年轻的脸。 [newpage]   犹如浮出水面,黑栗栗从梦境中醒来,冷汗湿透了头发。   自己坐在巫新玮的身上,腰部因剧烈的动作麻得快失去知觉了。下体交合的部位一片狼藉,巨量的白色液体流了一地。那些液体既不是精液,也不是淫水,而是某种别的未知液体,沸腾般咕噜咕噜冒泡,然后很快蒸发、消失、不留痕迹。   巫新玮闭着眼睛,似乎睡着了。   「结束了……」黑栗栗从他身上翻下来,躺在地上,胸腔剧烈地起伏。   她用力握了握拳,超常力量已经消失了,身体充能时敏感度暴增的效应也已经消退,现在她失去性力了。   巫新玮不再是淫魔。身边没有淫魔的存在,自己也就无法使用性力了。   「真是吓人啊,」娜拉纳蹲在她旁边,似乎从头到尾注视着两人的性交,「你坐在他身上的时候,下面不停地涌出液体呢,还像开水一样冒泡,我以为你们要脱水了。」   黑栗栗没力气回话。   「所以,这就是『净化』吗?」娜拉纳看着昏迷不醒的巫新玮。   黑栗栗点点头,说:「他现在已经不是淫魔了。」   「诶……这是哪里?」巫新玮缓缓睁开眼睛。他爬起来,一脸惊慌地四下张望:「心琦……心琦!」   巫新玮多半已经失忆了吧,就像之前所有被净化的淫魔一样,失去了所有成为淫魔以来的记忆。   「心琦……啊!」巫新玮看着自己的手,「血……血!怎么回事啊!」   巫新玮一脸慌张地跑来跑去:「心琦,心琦!」   就算失忆了,他也会被警方以谋杀罪逮捕吧,毕竟是六个……七个人的生命。   黑栗栗注意到,巫心琦倒下的地方,现在只剩下一滩血迹了。是娜拉纳把尸体给藏起来了吧。   巫新玮撕心裂肺地大喊:「心琦——你在哪——」他突然注意到蹲在阴影中的娜拉纳,「请问,你看到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了吗?」   如果是自己,会怎么做呢?自己也会下手,把已经全然崩坏的妹妹给杀掉吗?更早的时候,自己会下手,把那六个男人杀掉,成为通缉的杀人犯吗?   像是一团怎么努力也解不开的死结,黑栗栗看着慌张地四处走动,想要找到自己妹妹的、失忆的哥哥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 [newpage]   「你为什么要带巫心琦来找巫新玮?」   回去的路上,黑栗栗问了娜拉纳这个问题。   「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」娜拉纳回答,「但这不是我能预料到的。」   「如果……如果你没有带她来,她就不会……」   「这不是我能预料到的。」   两人默默地走向住的公寓,然后黑栗栗停下了脚步。   「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了,却还带她来找巫新玮……」   娜拉纳一言不发地看着她。   「巫心琦本来不用死!」黑栗栗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,「她本来不用死!这件事根本不用这样结束……」   「巫新玮杀死巫心琦是意料之外的,不是我能控制的。」娜拉纳道,「而且,就算她没死,也总有一天会找到巫新玮的,巫新玮也会找到她。假如那时候他已经被净化、失忆了,那碰见这样的妹妹,他又该做出什么反应呢?」   「你这是狡辩!」黑栗栗的情绪终于爆发了,她砰地一声把娜拉纳按在墙上,大吼,「根本就不用……如果那时候我拦住她……如果我快一步……」   黑栗栗把声音死死压在喉咙里,只是肩膀止不住地抽动。她又想起初见巫心琦的那个晚上。长裙的女孩在街道间游荡,寻找自己的爱人。   「你知道吗,」娜拉纳轻轻地说,「一开始我以为白栗栗和你是两个截然相反、互相否定对方的人格,一个是积极、合群、守护,另一个是阴暗、反社会、破坏。」她叹了一口气,望向别处,任由黑栗栗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口上,「我错了呢,你们两个还是蛮像的。」   黑栗栗把头按在娜拉纳胸口,把下唇咬得快要出血,脊背不停地颤抖。   过了许久,她才抬起脑袋,站直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,向家的方向走去,娜拉纳跟上去,走在她的前面。   天上云层很厚,只能看见月光的影子。   走入大门,爬上楼梯,拐过走廊,就到家门口了。   咯楞,黑栗栗听见家门旁的角落里传来响声。   一团黑影闪出,扑在走在前面的娜拉纳脚上。娜拉纳后撤一步,刷的一声抽出了银色的小刀。   「住手——」黑栗栗大叫一声。   娜拉纳停下手中的刀。   那团黑影喘息着,声音沙哑低沉:「精……精液……」   黑栗栗拍亮走廊的电灯,看清了黑影的真面目,屏住了呼吸。   夏茸趴在地上,抱着娜拉纳的双腿。她的衣服裂成条状,皮肤上是指甲的挠痕,一只手指甲里残留着破损的布料,另一只手揉搓着下身。   夏茸抬起红通通的眼睛,唾液垂下嘴角,眼神迷离。   「救我……没有精液……要死掉了……」   夏茸的诅咒,精液中毒,并没有解除。因为巫新玮并不是诅咒的源头。   黑栗栗扶起夏茸:「夏茸!清醒一点,是我!」   「栗栗……我……我好难受……」   「怎么办?」黑栗栗看着娜拉纳。   「带她进来,」娜拉纳思考了半晌,「虽然不能解除诅咒,但至少能缓解……」 [newpage]   夏茸静静地躺在床上,闭着眼,呼吸平稳。周墨绫给她盖上了被子。   「怎么会这样……你不是说有办法能治疗她妈?」周墨绫责怪地看着娜拉纳。   「要解除诅咒,就必须要解除诅咒的源头,」娜拉纳正摇晃着一根试管,淡白色的悬浊液轻轻摇曳,「但我还没找到诅咒源的所在……这个药,每天起床喝一次,睡前喝一次,每次两毫升。」   周墨绫接过盖上的试管:「这是什么,特效药?」   「替代上瘾物的炼金药剂,」娜拉纳说道,「应该可以缓解她的中毒症状。」   「那太好了!」周墨绫笑道,「这样夏茸就可以正常上课啦!」   黑栗栗坐在床边,抱着手:「所以,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?」   「我还有很多情报没有处理,」娜拉纳回答,「巫新玮那边,他的屋子里还有不少可以搜集的情报,总之现在有些线索了吧。」   「你们要加油哦!」周墨绫说,「快点把大坏蛋抓到,这样夏茸才能恢复正常!」   「遵命,主人——」黑栗栗故意把声音拖得长长的。   「对了,让夏茸住过来吧?」   「什么?」黑栗栗惊讶道,「你不是很反对我和其他人合住吗?」   「夏茸不一样啊……」周墨绫偏着脑袋,「她一直一个人住,把她接过来的话方便照顾,也比较安全吧?」   「你觉得OK就行了,」黑栗栗回答,「白栗栗也一定会同意的。」   「那你呢?」   「我?我无所谓。」   黑栗栗避开周墨绫的目光,心里想着别的事。   她想到的,是梦中的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。   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,这个梦是如此的真实、充满细节,以至于每次她都能发现新的东西。但无论有多清晰,都不能理解梦的含义。   少女虽然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,连胸口上的痣都一样,但是却明显比自己年纪小,似乎才刚刚开始发育。虽然胸部已经有了些起色,但却没法和自己饱满的双乳相比。而且少女体格很瘦,简直有些营养不良,也和自己不太一样。   至于少女所说的话,更是难以理解。   「我去睡觉了。」黑栗栗站起来,走向客厅。   「哦,别又玩『玩具』弄得太晚哦。」周墨绫嘱咐道。   「好的,主人。」黑栗栗漫不经心地离开了房间。   躺在沙发上,内心无法平静。   那个少女,要是能和她说上话就好了,一两句也好。   很快,疲倦的身体便沉沉睡去。 第11章 (十一)爸爸的肉棒   「唔……好臭……」   白栗栗用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肥硕身躯,从床上爬起来。   阳光透过窗帘在脏兮兮的地毯上拉出一个方块,把丢得满地都是的外衣和内衣染成黄色。白栗栗瞇着眼看向窗外,太阳似乎快要落山了。   她把双腿从起伏的肥肉山下抽出来,坐在乱糟糟的床沿。脂肪多得可以做肥皂的中年男人呼噜声震天,仍然以原来的姿势趴在被单上,抱着怀中想象的可爱「女儿」,口水从双下巴滴到床单上。白栗栗抹了一把自己的脸,把残留在自己脸上的腥臭口水擦到了被子上。   腹部上青一块紫一块,连弯腰都会痛。她捂住腹部,昨夜的情景不自觉地浮上眼前。   从不知什么时候起,黑栗栗开始援交了。按常理而言,一名失足少女应该先援交,再堕落成人人可用的肉便器,但是不知为什么黑栗栗这边完全反了过来。   只要出得起价钱,来者不拒,什么玩法都可以接受。   床上的中年男人是黑栗栗接下的,但是还没到出班的时间,黑栗栗却睡着了,白栗栗只好不情愿地顶替这个任务。她担心拒绝会导致不必要的麻烦。   碰见客户的时候,她几乎笑不出来。秃顶的中年男人眼袋浮肿,双下巴上咧着自以为和蔼实则猥亵的笑,最大号的羽绒服包裹着重量惊人的腹部。   「啊呀……这么大的,真的是高中女生吗?」去出租屋的路上,中年男人的手伸进白栗栗的大衣里,抓揉她高高挺起的乳房。   「当然是哦,下午还在上课呢,一下课就赶过来陪叔叔了。」白栗栗模仿着黑栗栗的口吻说,「那里……不要……」   「叫爸爸。」   「爸爸……唔……哧溜……」白栗栗的嘴被中年男人的嘴亲了上去,或者说啃,腐烂般的口臭灌进她的鼻腔里。   「爸爸」几乎是拧着白栗栗的乳头把她扯进出租屋的。白栗栗刚刚把门关上,中年男人就饿狼一样扑上来,把她的大衣给扯了下来。   白栗栗满脸通红,身上穿着经过改良的校服:衬衫和短裙都截短了十公分,材质也改用轻薄的布料。一路上被男人玩弄敏感部位,白栗栗的肌肤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,浸透了的布料贴在潮红的胸口和后背上,若隐若现,像是吹弹可破的多汁果肉。   中年男人眼中猥亵的表情早已藏不住,他岔开双腿坐在床上:「乖女儿,想不想吃爸爸的大鸡把啊?」   白栗栗点点头,爬到「爸爸」的身前,打开了他的皮带和裤链。   一条弥漫着汗水和污垢气味的阳具从内裤里跳了出来,过长的包皮顶端挤出了几滴兴奋的液体。白栗栗忍住胃部翻腾的不适,轻轻叼住了阳具的龟头,用舌头和牙齿翻开包皮。   「爸爸的雄性气息好闻不好闻?」   「唔……好闻……女儿很喜欢……」白栗栗盯着红彤彤的龟头上黄白色的污垢,咽下一口酸酸的口水。   「那就多闻一点啊!」龟头被按到白栗栗的鼻尖上,来回不停地磨蹭,包皮垢、先走汁和汗水被抹在她的嘴唇和鼻孔里。   「唔……不……」白栗栗摔在地上。气味浓得带着辣味,她快窒息了。   「你不喜欢?」男人的声音骤然变冷。   「没……没有,没站稳……」白栗栗陪着笑,赶紧凑上去,把那个龟头含进了嘴里,「呜呜……对不起……呜呜……」   白栗栗现在只想暴揍黑栗栗一顿。黑栗栗从来不会做学校的作业,也不会打扫房间,连吃掉的零食和用掉的套(虽然近来用得越来越少)也不会清理,她那个痴女脑一醒过来就只会不停地找男人啪啪啪,然后再睡过去,把烂摊子全丢给白栗栗。   「爸爸每天白天工作,开车要开十几个小时,很累很累的啊,」男人一边用手把白栗栗的长发抓乱,一边把性器越顶越深,「你要体谅爸爸的一片苦心啊。」   「呜呜……最喜欢……唔唔唔……爸爸……」   男人把整根阳具捅进了白栗栗的喉咙里,她的眼睛被啤酒肚贴住,什么也看不见,鼻孔里则堵满了抹入的包皮垢。   一直等到她把所有的精液都吞进食道,或是呛进气管和鼻腔,白栗栗才获得呼吸的权利。   她还在地上干呕咳嗽,男人就毫无怜悯地把她抱起来抛在床上,把那根就他的年龄而言过于坚挺的肉棒啵地插进了肉洞里,然后疯狂地抽打她的屁股。接着把她翻过来,用手提着两个乳环把她拉起来。白栗栗满脸泪水地娇叫。   中年男人在微信里提到过会玩些「硬的」。但真正的凌辱开始之前,白栗栗都以为他指的是扇耳光、咬乳头之类的玩法。   还没从乳头被拉长的剧痛中缓过来的白栗栗感觉脖子一紧,男人已经死死掐住了她的咽喉。   「爽不爽啊?臭女人,爽不爽?」男人的另一只手握成拳头,高高举起,然后猛地锤在她肋骨下方柔软的位置。   「嗷噢噢噢噢噢——咳咳——」白栗栗对这一拳完全没有防备,发出了不成片段的尖叫。被砸中的位置是横膈膜,她肺中仅存的氧气全都冲了出去。   男人又举起手:「我养你这么大,你一点孝心都没有吗?」   第二锤,位置正在胃部,腹中的内容物咕的一声涌上了白栗栗的食道,从嘴和鼻腔里挤出来。   男人毫无来由地一边猛击她的腹部,一边破口大骂:「他妈逼的小骚货,我喂你吃的东西就这么吐出来,哼?!」   第三锤,打在肠道上方,白栗栗的眼前一片漆黑。   「记清楚你爹的大肉棒和大拳头!」   第四锤,最脆弱的小腹。冲击力撞在她的子宫上。女人的卵巢和男人的睪丸是同源的器官,因此拳击的冲力对卵巢的效果,就像是男人阴部被踢了一脚。白栗栗口中涌出白沫,双眼上翻,身体抽搐地蜷曲起来。   「呃……咳咳……呕呕……咳咳……(要被掐死了……不要再打肚子了,为什么高潮停不下来……感觉脑袋要坏掉了……)」白栗栗的下体喷出窒息性高潮的淫液,双脚缠在男人的背上,手在空中乱抓,面色由青变紫。疼痛让白栗栗从窒息的昏迷中苏醒,又在痛苦中失去意识。   直到男人射精,残酷的腹击交才结束。她四肢大开,躺在被汗水浸湿的床上,吐着舌头不省人事,腹部一片青紫。   然后发生了什么,她已经记不清了。中年男人或许吃了药,在她的后庭里又射了一次,或许小穴里也射了一次。本来说好不能内射,但失去意识、只能机械地呻吟的白栗栗根本无暇顾及。   白栗栗尽力从昨夜痛苦的记忆中恢复。她嘴唇发干,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,从地上捡起衣服。   穿上衣服的时候,她的手机嗡嗡响了起来,来电人的头像是周墨绫挤在摄像头前的大脸,嘴唇上PS了一个粉红桃心。   白栗栗不由自主地露出暖暖的笑。 [newpage]   「怎么这么慢啊!」   白栗栗拉开车门,坐进后座。周墨绫已经坐在座位上了。   「抱歉啦,」白栗栗陪笑道,「路上走错路了,结果就晚了好多。」   「等了你半个多小时!先是不接电话,然后又耽搁那么久。」周墨绫嘟着嘴,靠在车窗上。   白栗栗向她投去默契的眼神,但是周墨绫只是盯着窗外。周墨绫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接电话,也知道为什么要选这个位置接她上车,而不是在做交易的出租屋旁边。周墨绫只是找机会发脾气罢了。   「栗栗,今天干得怎么样呀?」驾驶座上的男人缓缓启动汽车。   「啊?……还不错啦,老板还算满意呢。」白栗栗言不由衷。   「你不用去打工也没关系的,有什么需要找我们就好。」   「谢谢叔叔,不过我可不是天天吃别人家饭的人!」   「你以前不是天天跑来我们家吃饭吗?」周墨绫反驳道。   「那是以前……」   「呵呵呵,什么叫别人家的饭,你小时候可从来不分什么我们家你们家。」   男人的肤色是久经海浪打磨的粗糙古铜色,眼角的皱纹和鬓角的白发透露出他的年龄。天气已经逐渐转凉,但他却仍穿着夏季的花衬衫,露出精壮的手臂。他是周墨绫的父亲,周山海。   车滑过夕阳照耀的街道,向家驶去。   周墨绫告诉她爸,白栗栗在外面打了一份零工,让他这个时间开车来接白栗栗回家。这话没有半点虚假,只是遗漏了一部分事实,比如现在白栗栗的双腿之间正流出黏稠的雄性白液,而她则尽力夹紧双腿不让液体弄脏座椅。   周爸爸没有半点怀疑。白栗栗一直以来都是他眼中的好孩子,除去她有时会和男孩子打架把自己弄伤这一点。这一个月来白栗栗和周墨绫生活发生的剧变他也一无所知。   汽车一步到位泊进停车位,三人下了车便走上楼,向周墨绫家走去。今天约好了要在周墨绫家吃饭。她倒是很想先回家洗个澡。   「小栗!——」门刚打开,她的脸就被柔软的两团巨大的气球般的东西贴住。一个热烈的拥抱把白栗栗给淹没了,「姐姐好想你哦——」   「不要啦!」她把自己的头从那两团柔软的物体中挣脱出来。   一头齐肩秀发的魅力女性没有松手,把脸贴在白栗栗的头上蹭来蹭去:「怎么这么多天不来我们家?」突然严肃起来,「是不是小绫又耍脾气了?」   「妈!」周墨绫红着脸叫道,「栗栗不是小孩子了,不要这样啦!」   白栗栗感受着周妈妈胸前两团肉球在自己的脸上滚来滚去,不禁感叹周墨绫虽然遗传了母亲的美人基因,但是应该还没发育完毕,否则自己不可能在胸部这一点上胜过她。   相比于周爸爸而言,周妈妈显得过于年轻了。身材高挑,身形纤长,但是穿什么衣服都遮不住她那傲人的罩杯。虽然她从来不穿显身材的上衣,但是胸前高山般的曲线就算远远瞄上一眼也能注意到。   如果说周山海是白栗栗身边最亲近的男性长辈,寡言少语,周妈妈则更像邻家大姐姐,永远亲切可爱,时不时还会耍些小恶作剧。   白栗栗好不容易才挣脱周妈妈的怀抱,没想到又掉进了另一个怀抱里。   「栗栗——」夏茸把白栗栗的脸拉成菱形,「怎么现在才回来?」   「啊——不要扯我的脸——」   「等你好久啦——」   夏茸现在暂住在她家里,以定时服用娜拉纳给她制作的药剂,缓解精液中毒的症状。夏茸看起来容光焕发,除了脸色有些苍白,似乎完全没有大碍。   不过只有白栗栗知道,有些夜里夏茸会浑身燥热,被诅咒折磨得无法抑制呻吟。她甚至会失去理智,脱去所有衣服想要冲出屋子。那种时候白栗栗只能把她抱在自己怀里,等她累得精疲力尽后缓缓入睡。   不能再让她再牵扯进去了。   「饭都做好啦,快进去吃吧!」周妈妈抱着白栗栗和夏茸的脑袋,把她推进屋里。   桌上摆了一桌的饭菜,夏茸跳进座位,把饭菜塞进嘴里。就那副吃饭的劲头,大概确实等了很长时间。   至于娜拉纳,早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开始吃了。   娜拉纳小姐现在是白栗栗在外国出生的远房亲戚,正在国内进行一项古代宗教研究,暂时借住在她家。一开始,娜拉纳不太想在其他人面前露面,不过,吃了一顿白栗栗带回屋的周妈妈做的晚饭后,她立刻同意了。   饭吃到中途的时候,周爸爸突然问:「栗栗,这个月寄过来的钱收到了吗?」   「哦,已经收到了。」白栗栗点点头。   「有……咕咕……人给栗栗寄钱吗……嚼嚼……」夏茸边吃边问。   「是小栗的爸妈啦,」周妈妈说,「小栗的爸妈在外国工作,每个月都寄钱回来。是做什么工作来着……考古?」   「是考古哦,」周墨绫把一小片肉放进嘴里,「是在伊拉克的摩苏尔对吧?那里有很多古代文明的遗迹,是人类文明的发源地之一呢。栗栗的父母可都是很厉害的考古学者。」   「所以才会一直不回家。」白栗栗说道。   娜拉纳一直不停地蠕动的嘴停了一会,然后又继续蠕动。   「不可以那么说爸爸妈妈哦,」周妈妈说,「他们一定是太忙了才不回来吧。」   白栗栗没有回话。没有哪对父母会因为「太忙」而连续几年不回家,连礼物都不寄回来。周墨绫的父母虽然没有血缘关系,对她而言反而更为亲切,虽然他们的形象更像是隔壁家的叔叔或是姐姐,但是并没有什么不足。   至于那两位远在某个不知名的古老破石堆里挖破陶器的亲人,不过是朦朦胧胧的、比梦还要模糊、可有可无的幻影罢了。   一双筷子把一大把空心菜抛在白栗栗的碗里。她皱着眉抬起头:「我不喜欢通心菜……」   「吃掉。」周墨绫毫不退缩地说。   白栗栗和周墨绫间迸发出闪电火花。   夏茸聚精会神地看着两人的交锋,然后说:「你们简直像母女一样诶。」   「闭嘴!」 [newpage]   数学老师在黑板上不停地抄写大段大段的算式,窗外鸟鸣婉转。   第二天的课程平静而无聊,但白栗栗很享受,她更享受松愉快的下课铃声。   然后下一秒,课桌被轰隆地一撞,夏茸双手已经压在桌面上了:「栗栗……栗栗!出事了!」   白栗栗扶住摇摇欲坠的夏茸:「冷静一点!」她压低声音,「怎么了?你不舒服吗?你没有带药来学校吗?」   「不是我!」夏茸抓着自己的手机,语无伦次,「是思思,思思——」   「斯斯斯斯斯?你在说什么?」   「杨思思!她……」夏茸把手机几乎按在她脸上,「杨思思——」   杨思思,就是那很小只的、经常跟在夏茸背后的初中部学妹吧。之前夏茸出事的时候,杨思思担心得跑到自己这里,请求自己帮助夏茸。   杨思思怎么了?   白栗栗接过手机,手机上是一封短信:   「夏学姐:   「打扰了,我想了很久才发这封信,因为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学姐。但是我担心以后没有机会和你说了,所以才写了这封信,对不起。   「我要转学了,要到国外上学。因为手机号要换成国外的,所以这个号码以后也不会再用了。这个大概就是我的告别信。   「我一直很感激自己能遇到夏学姐,你一直是我心中最厉害的学姐。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天,虽然你大概不记得了,毕竟你有那么多学妹嘛。   「每次你训练完后,我都会跑上去给你送水。虽然你从来没说过什么,但希望你不要觉得我是个讨厌鬼。我只是希望能尽自己的一点力量帮学姐的忙,对不起。还有我给你发的那些信息,有时还是在很晚的时候发给你的,我只是时不时会很难过,所以想让学姐安慰我。学姐总是第一时间回给我。我知道我很烦,对不起。   「事情发生得很突然,希望你不要讨厌我。等我真的不是想要打扰学姐才发的这封信的。我有了新的联系方式就会联系你的,如果那时候学姐还记得我的话。」   发件人是杨思思。   白栗栗看着手机,不敢相信:「杨思思……要转校了?」   「对,没有来找我,之前也从来没说过要转校。」夏茸吐字极快,「什么都没说突然就发来这个短信,打电话过去关机——」   「你冷静一点,我们先去她班上看看吧。」   夏茸点点头,恍然大悟一般,然后转身向外跑去,却跑得太急,一头撞上了别人:「啊,对不起!」   「呀——」被撞到的人像是触电一样向后跳了两步。是依凯琳,那个人气很高的漂亮女生,「你搞什么啊!」她的表情像是碰到秽物一般扭曲。   「抱歉。」夏茸从她身边挤过去。   依凯琳避之不及地避开夏茸前进的路线,白栗栗听见她低声说了三个字:「真恶心。」   白栗栗心难受地一沉。她恶狠狠地瞪了依凯琳一眼,看见她取出纸巾擦拭被夏茸碰到的部位。   两人跑到了初中部的教学楼,然后来到杨思思所在的班级。   一路上,白栗栗思考着那封突如其来的告别信。她向来以为夏茸和杨思思关系很好,虽然不是闺蜜,但也该算得上亲密的朋友。这两个人为对方担忧的神态无一例外地证明了她们的友谊。可是那封信的口吻,仿佛两人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熟人,而写信的人,一边害怕自己的行为会烦扰到对方、破坏彼此的关系,一边又竭尽全力想让对方记住自己。   杨思思的躲闪的眼神,像是蒲公英一吹即散的绒毛一样,闪过她的心头。   「杨思思没有来,」初一(三)班的班长对她们说,「有什么事情要找她吗?」   「她有没有说为什么不来上课?」   「没有……」   夏茸的脸色变得更差了:「为什么?你们没有打电话去问家长吗?」   「唔……」小班长好像意识到了自己工作的失职,「我……我刚刚要去打电话。」   「你有她家的电话吗?」   「唔……我得去问老师要。」   「我们去办公室!」夏茸向楼梯口跑去。   白栗栗向满脸不安的班长说了声谢谢,然后追上夏茸。   「夏茸,等一下!」白栗栗叫道,「夏茸!就算找到了老师,你打算——」   然后,冲出楼梯口的瞬间,她看到了那个男人,随即用她自己都惊讶的速度把夏茸给拉了回来,把她按在了拐角的墙上。   「干什么——」   白栗栗坐了个安静的动作,然后悄悄探出头。  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,正是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,那位昨天和她玩「硬的」的客户。他的拳头硬生生砸进自己肚子的痛感仍然记忆犹新。   中年男人正站在办公室门口,和另一个人交谈。她把头又探出去了一点,认出了另一个人的身份——教导主任王健岗。   她对这位教导主任很难说得上有什么好感,更别说他交谈的对象了。   「……我女儿不用亲自来也没关系吧?」   「没有问题,当然没有问题,你是监护人嘛,你来说一句就行了。我会和校长说明白的。」   「啊呀,那真是谢谢王主任了啊,哈哈。事情也挺麻烦的,我也不好多说,这边手续就拜托你了。」   「没问题没问题。」   两个人握了个手。肥胖的中年男人便离开了,向楼梯这边走来。白栗栗赶紧扭头看着墙面,装作和夏茸聊天。   中年男人缓缓走下楼梯,经过两人的时候,他回头看了一眼,正好和白栗栗的眼神对上。  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从脚底凉到了耳根,背上的衬衫立刻湿了。   中年男人愣了一会儿,然后露出一排黄色的牙齿,点了点头,走掉了。   「是谁啊?」夏茸问。   「……讨厌的家伙。」   两人正要走进办公室,却被教导主任拦住了。王主任看到夏茸,面露不快:「有什么事?」   「那个……王老师,我想找一个同学家里的联系方式。」就算是夏茸,看到王健岗也有些心虚。   「联系方式?谁的?」   「杨思思。」   王主任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:「你找她做什么?」   夏茸也没意识到王主任居然反应得这么快,似乎他本就认识杨思思:「我们是朋友,听说她要转学了,想要问问她怎么回事,但是她的手机联系不上。」   「她确实转学了。」王主任慢悠悠地说,「她家里有点事情,你们也不要打扰她了。随便把学生的信息给无关人员是违反规定的。你们回去吧。」   「可是——」   王主任不耐烦地走进办公室,「快回去上课,别在外面东晃西晃。」   「等一下……」白栗栗抓住合上的门,「请问刚才那个男……那位家长是谁?」   王主任犹豫了一会,冷冷道:「不关你们事。」   办公室的门轰然合上。   夏茸低低地骂了一声「傻逼」。   「他……不太喜欢你。」   「他连学生谈恋爱都不爽,像我这样的婊子大概早就想勒令退学了吧。」夏茸一脸不快地趴在栏杆上,埋下头,「啊……怎么办……」   熟悉的清朗声音从身后传来:「啊,发生了什么事吗?」   白栗栗转过头去,看见班主任孙波一脸关切地走来,不由自主地喊道:「孙老师!」   「夏茸,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吗?」孙波弯下腰观察夏茸,「要不要去医务室?」   她一下子挺直了身体:「我没事!但是……」   孙波的眼睛透过斯文的黑边眼镜平静地看着她,没有一丝恶意,透着师长的慈爱和关怀。   于是,夏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孙波说了一遍。   听罢,孙波点了点头,若有所思,说道:「跟我来。」   他带着两人走向高一层的一间房间,同另一名老师说了两句,便迈步至一排档案柜前,取出一辑活页夹,抽出其中一页,走到两人面前:「喏。」   「这是……」夏茸拿起那份文件,睁大了眼睛,「杨思思的……!」   「她的个人档案,应该有你们想要的信息吧。」他笑道。   「这种文件……给我们看没问题吗?」白栗栗惊讶道。   「应该说是违反规定的,但是你们这么着急,一定有你们的原因。」他眨眨眼,「我相信我的学生的判断。」   孙波大概是她见过最好的老师。   「谢谢……谢谢老师!」   白栗栗取出手机给文件拍了照,然后和夏茸一起快速浏览文件内容。   「杨思思,出生年月日,家庭住址,联系电话,父亲,杨列富,母亲,无……」   「等一下!」白栗栗浑身一凉,「杨思思的父亲,不就是刚才那个和王健岗说话的男人吗?」   夏茸仔细地确认了那张父亲的照片,点点头。   不安的联想一瞬间把白栗栗从头到脚浇了个透。   「怎么了?」   「不妙……不太妙。」白栗栗握紧拳头。   父亲栏照片上的男人似乎逐渐露出了恶心的猥亵假笑。她小腹的淤伤又开始痛了。 [newpage]   「小心点!」白栗栗趴在窗台上,向外探头,担心地看着夏茸。   夏茸爬出了窗台,正紧紧靠着墙,站在公寓外墙固定的空调外机上,缓缓地向另一边挪动,脚下有六层楼高。   如果孙波知道她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,不知还会不会展示杨思思的个人档案。   几小时前,两人打了杨思思家的固定电话,无人接听。于是,她们决定直接上杨思思家去调查。路上,白栗栗向夏茸说了自己对杨思思的父亲杨列富的怀疑。   「你去……援交?」夏茸起先是不可思议,然后急忙挥着手,「我不是看不起你,也不是觉得……那个……」   「我明白,有很多事情现在暂时说不清楚,」白栗栗说道,不自觉地咬起了手指,「但重点是,思思的爸爸……是我的一个……『客户』。」然后她把杨思思的父亲在援交过程中暴力的表现告诉了夏茸。   夏茸听完一言不发,只是紧紧扣着嘴唇。那一瞬间白栗栗有些后悔告诉她——不该把她扯得更深的。   夏茸一个精准的跳跃,从建筑外墙的空调外机上跃到阳台栏杆上,然后翻进了屋子。没多久,白栗栗面前的正门便开了。看着夏茸爬墙翻窗的身手,她不禁怀疑这位学校的运动女王平常在做些什么地下工作。   事实证明翻进杨思思家是个正确的决定。   进门后,扑面而来的,是浓重的腐坏食品的腥膻。   还有一种白栗栗熟悉的气味:精液发酵后的刺鼻异味。   阳光被百叶窗锁着,地上堆满了黑色的垃圾袋。不知几天没人收拾了。白栗栗小心翼翼地在走过吱呀作响的木地板,看着地面,以防踩到湿漉漉的方便面盒。   她看向窄小的客厅里屈指可数的几个家具:饭桌,折迭椅,橱柜。没有电视机,也没有沙发。家具虽少,却摆放得仅仅有条,只是那些垃圾袋、食品包装和啤酒瓶破坏了屋子的整洁。   似乎曾有人精心维护屋子的卫生。白栗栗看着地板,有些地方纤尘不染,有些地方却留着水痕。大概几天前,维护房间整洁的人突然离开了,所以屋子立刻陷入混乱之中。   白栗栗走向餐桌,上面丢着几张撕下的笔记,字迹潦草难以辨认,但她还是零零碎碎认出几个字:   「赞颂万千夜魔的慈母,伟大性力的分享者,亿万面诸恶的配偶,最高贵的肉畜,最低贱的圣母——喀密菈——愿她的圣婴早日回归到大地上,愿黑暗永恒的新纪元来临。」   喀密菈。   白栗栗扶住桌脚,几乎站不稳。   那些潦草的文字渗透着不可名状的怪异感觉,缓缓地想要把某些东西从意识的沼泽中拖出来。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看见那东西的全貌,但是那东西正在缓缓上浮。   「栗栗!」夏茸的声音打断了她凌乱的思绪。   她看向夏茸,还有她手里拿着的几张照片。  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是真的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,她还是没办法停止颤抖。好像一直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逐渐被击碎了,而一直生活在其中的日常也逐渐崩毁。究竟还有多少不为所知的事情隐藏在自己身边?   照片上的是杨思思,她的嘴唇被撑成一个圆形,包裹着一根阳具,眼睛则向上,用那种小动物般的眼神观察着拍照者。她瘦削的肩膀和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反射着汗水的光芒。   还有其他照片,也都是杨思思。被从后面抓住双手、阳具捅入幼嫩的性器;瘦小的身体被两个成年男子压在中间,戴着眼罩,被两根就她的年龄而言过于粗大的巨棒贯穿前后两穴;被人抓着头发露出难看的笑脸,鼻孔和嘴唇旁黏着乳白色的液体;被用一整根手臂插进阴道里,纤细的腹部上挤出怪异的凸起;绑着手臂坐在凌乱的床上,后背站着一整排肉棒高高挺起的男人。   还有更多的照片散落在桌子上,日期有旧有新,能看到的最早的是三年前。   白栗栗把照片倒扣在桌面上,听见夏茸的口中发出沉重的喘气声。她满脸通红,胯部紧紧夹着,双腿发抖。   「夏茸……」   夏茸取出一管娜拉纳给她的药剂,一饮而尽,然后瘫坐在折迭椅上,捂住脸:「唔……为什么……竟然……竟然湿了……」她紧紧捂住自己的下体,好像想以此抵御不受控制的发情。   「我们回去吧——」   「不行。」夏茸的声音混杂着情欲和愤怒,「必须……必须去救思思……必须去救她。」   「可是,我们不知道她在哪……也不——」   「必须去救她!总能找到线索的——不管她爸——那个禽兽到底做了什么,把思思送到哪去了,我们都必须去救她!」夏茸抬起头,她的眼睛布满血丝,溢出的泪水像是炭火的光。   白栗栗扶住她的肩膀:「你听我说,虽然有些东西现在我解释不清楚,但是,再调查下去,对你来说就太危险了……你不知道我们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,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有多疯狂。」   「思思是我的朋友……必须……」   「你根本没办法保护你自己!你不能再卷得更深了——」   「我已经被卷进来了!你看见别的人都是怎么待我的吗?」夏茸声音干硬而沙哑,「他们把我当做肮脏的公交车!」   房间里一时间只听得见排气扇的旋转。   「初中的时候,我一直没有朋友。我只是一个劲地训练。」她轻声说,「我很怕自己不能做到最好……就连朋友也想要最好的。思思以为我已经不记得我们见面那一天的事了,其实我都记得。那天我来了姨妈,所以状态很差,只有她跑上来和我说『你真棒』。其他人都只会在你夺冠的时候祝贺你,失败的时候安慰你,但你真正难过的时候,他们根本不关心。   「栗栗,在我最孤立无援的时候,只有你愿意无条件地相信我,那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……但你仍然不计代价地帮助我。换做是你,你会放下朋友不管吗?」   白栗栗无言以对。   「思思有时候会突然很压抑,以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。」夏茸看向那些照片,「只是觉得她是个脆弱的孩子……不知道怎么帮她。现在是我最后的机会了。」   她知道自己劝不了夏茸,就像周墨绫劝不了自己一样。   「好……好吧。」白栗栗软下心来,「我们最好先回去。去找娜拉纳,问问她有什么主意。」   「要报警吗?」   「大概没什么区别……我大概知道思思被她爸送到哪去了,那些人不是警察对付得了的。」她思考着要向夏茸透露多少关于自己和淫魔的秘密,打开了房门,迈出一步。   一双粗厚的手咔的锁住了她的脖子,把她扯了出去。   「栗栗!」夏茸惊叫道,从怀里掏出瓶防狼喷雾器。   肥壮的男人大吼一声:「不许动!」   一把尖刀悬在白栗栗的脖子旁。   「你是……思思的父亲!」夏茸拿着喷雾器对准劫持者的脸。   杨列富吼道:「你们他妈的是谁?狗逼的怎么进的我的屋?」   「我们是杨思思的同学!你把她怎么了?她现在在哪?」   「把那东西放下!否则我就捅死这妮子!」   白栗栗看着夏茸。血珠从刀刃处滑下。   「快他妈放下!」   夏茸咬着牙把喷雾剂缓缓放到地上,举起手。杨列富蹲下来,捡起瓶子,突然对准夏茸的脸按下了扳机,白色的喷雾冲在她脸上。   她惨叫一声,捂住脸倒在地上,口中剧烈咳嗽,痛苦地扭动着身体。   「夏茸!」白栗栗想要挣脱,但是脖子上的刀按得更紧了。   杨列富随手把喷雾器一扔:「够能耐的,防狼喷雾剂……早就想在这种贱母狗身上试试了。」他一脚踢在痛苦地扭动的夏茸的小腹上。   没过多久,白栗栗和夏茸都被他用绳索五花大绑,黑胶布蒙住口鼻。   夏茸痛苦地扭动着,被口鼻中残余的防狼喷雾刺激得咳嗽不止。   双眼被蒙的白栗栗只感觉被人背着,抛进了气息压抑的封闭空间,然后铁盖合上,彻底的黑暗。   随着引擎嗡嗡作响,被锁在后尾箱的两人被带去了未知的场所。   当她眼前的布被摘下时,白栗栗已经被关在一间狭小的笼子里了。衣服被扒光,手被绑在背后,脚踝箍着铁拷,连起身都有困难。   虽然眼罩已被除下,但在黑暗的囚室中,依然伸手不见五指,陪伴她的只有恐惧和绝望。 第12章 (十二)女囚尿道调教   白栗栗后悔得想要暴打自己一顿。自己被敌人抓住,连夏茸也被扯进了她本不应陷入的危险中。在两立方米的黑暗和潮湿中,白栗栗能听见夏茸痛苦的咳嗽和喘息,还有她蠕动被缚的身体的触感。被防狼喷雾剂直接喷在脸上一定很难受。   车开了不知多长时间,她随着车身上下颠簸,头晕脑胀,在黑暗中连时间的流逝都改变了。   车停稳后,能听见男人们在远处说话、发笑。车后箱门打开。自己的身体被抛落、抬起、搬运,像是被俘获的猎物一样,接着衣服被撕开,身上的钱包、手机都被取走,然后被拖了不知多远,金属咣当作响。   不知过了多久,蒙在眼睛上的眼罩才被取走。   一开始,视野里仍只是一片黑暗。耳边是低沉喑哑的喘息声,肢体挪动声,还有低低的啜泣声。   四周一片黑暗。鼻尖萦绕着湿闷的腥臭味,像是人的排泄物和汗水等污物混合而成的可怕异味。   这是哪?   是谁绑架了自己?   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?   夏茸在哪?   杨思思在哪?   一大堆问题海一般淹没了她,此刻她连喊叫都发不出来,只能发出无力的喘息。   她逐渐看清了自己的赤裸的肢体,脚踝间的铁链,还有被绑在背后的双手。   自己蜷缩在一间连腰都直不起来的铁笼内,一边脚蜷缩着,另一边头顶着铁栏杆,胯部硌着硬邦邦的笼底,连翻个身都有困难。   她低下头,感觉脖子上套着个铁项圈,包在娜拉纳给自己装的死亡项圈上。铁项圈的铁链锁在笼子一角的栏杆上,怎么扯也不见松动的迹象。项圈上挂着一张铁牌,用马克笔写着「L13 」。   白栗栗完全不理解这个代码有什么意义。她抬起头,向笼子外望去。   她睁大眼睛,等了好一会,才透过湿润的铁栏杆看见对面的情景。那也是个铁笼,看起来不过半米高,一米长,内部黑黝黝的,传来炽热的喘息声,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人影。   「夏茸?」   「嗯……啊……」   「夏茸!」白栗栗用肩膀撞向栏杆,「夏茸!你还好吗?」   笼内的人影趴在地上,弓着腰,双唇微启:「哈……哈……小穴……想要……」   距离她上次服药还没有过去多久,夏茸的精液中毒又发作了。虽然不知道娜拉纳的中毒缓解药剂是什么成分,但是那东西效果很不稳定,假如有外界条件刺激夏茸,戒断症状就会立刻出现。   「夏茸,深呼吸——」   夏茸扭动着赤裸的胴体,口中止不住发情的呻吟声,纤细结实的腰腹上汗水晶莹剔透,汗津津的头发贴在她脖子上。这样下去她会脱水的。白栗栗心急火燎,但毫无办法。   正在这时,咣当一声,一扇铁门打开了,刺眼的亮光使阴暗潮湿的囚牢清晰起来。白栗栗想用手遮蔽强光,但是双手被拷在背后。   囚牢的布局一瞬间明了。二十多平米大的狭长房间,放满了几十个拘谨的铁笼。与其说是铁笼,不如说是狗笼更贴切,或者是牧场里饲养牲畜的铁笼。每个铁笼里都挤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性,有的身体还算干净,有的则布满了污渍。她们在狭小的空间里扭动的景象——虽然白栗栗不想承认——像极了被圈养的家畜。有的女孩惊恐万分地挤在铁笼深处,有的女孩面容透着屈辱的愤怒,有的则目光呆滞。   打开牢门的是个不算高大,但肌肉结实的男人,大概是狱卒。他赤裸着上身,露出坚实的肌肉,脖子上套着一圈铁环,右手拿着根铁棒,下身穿着黑色的工装裤,腰间系着块神秘的灰色圆盘。   同巫新玮等人一样,他大概也是个淫魔,或者是淫魔的爪牙。白栗栗试着呼唤黑栗栗,但没有回音。   每当需要她的时候,这个臭女人就装死。   狱卒提着一个铁桶,走到囚牢正中间,把桶放在地上。他用铁棒敲敲笼门,然后掏出腰间的一串钥匙,慢悠悠的把笼子的铁门一个个打开:「谁要是敢在我同意前踏出去一步,老子就让她被干到一星期合不拢腿。」   女孩们缩在笼子里,大气都不敢出。男人一个个把笼子打开。当狱卒走到她这里的时候,才看清他腰间灰色的圆盘——一张面具。晦暗的光线中面具的材料看不明朗,但隐约可从阴影与反光中辨认面具的图案。   那是张浮雕人脸,一双瘦骨嶙峋的手掌交盖在脸上,几乎遮住了整张人面,但枯枝般的手指间留有指缝,隐约可见下方浮肿的双眼。这面具像是张目睹了难言恐怖的人的脸,他用双手遮堵自己的五官,但是忍不住好奇心,于是透过半开的指缝,半是惊惧半是敬畏地窥视外面的世界。   「可以吃了。」   女囚们从铁笼内蜂拥而出,围在桶旁,把头凑到桶口。桶里是一锅难以形容的黄白色黏液,大概是囚犯们的食物。女囚们争抢着,她们互相推挤,乃至于用牙齿来同其他囚徒撕咬,争抢少量的粥水。桶被撞倒了,粥水流到地上,女囚们就趴在地上舔舐流出的液体。   白栗栗腹中一阵反胃,说不清是铁桶里的流质食物,还是女囚们争食的可悲场景更让她恶心。也许是那个男人居高临下注视着女孩们争食的姿态叫人反胃。   她没有动,她可不想和那群人去争抢那桶恶心的食物。现在女孩们都趴在地上舔舐地上的粥水,有的则把头伸进桶里舔食。   但是夏茸却动了,她如梦游般爬出铁笼,扭动着高高翘起的臀部。但她的目标不是食物。   「夏茸!停下!」白栗栗低声喊道。夏茸置若寡闻。   夏茸缓缓地爬到狱卒的脚边,抬起头,用脸蹭着他的下身,深处猩红色的舌头,眼神迷离湿润:「肉棒……请给我肉棒……给我精液……」   狱卒提起夏茸,盯着她发情的脸。他用手抓了一把夏茸的阴户,她不胜淫靡地娇呻一声,夹起双腿,又大大地张开,展示她湿润的小穴:「请把你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吧……已经忍不住了……」   「怎么回事?嗯?」狱卒把手指插进她的肉穴,「看见男性就湿成这样吗吗?」   「请给我……你的精液……」夏茸的双腿缠住了狱卒的腰,把下身顶在他高高凸起的裆部上摩擦。   他看了一眼夏茸脖子上的项圈,那上面的号码是「L12 」,然后用牙齿咬了一口她的耳朵:「恭喜你啊,L12 ,看来你提前升格了。」   桶已经空了。狱卒踢开地上的女囚,用铁棒敲打她们,把她们赶回铁笼里,但唯独留下夏茸。   当白栗栗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时,已经为时已晚:「喂!你想把她带到哪里去?」   狱卒头也没回,抓着夏茸的脖子,像是抓着一只小鸡:「你是这只肉畜的朋友吗?恭喜啊,她已经成为『使女』了,你也要加油。」   「喂!回来!喂!」白栗栗用肩膀猛撞栏杆,「给我回来,你这强奸犯、性变态!」   狱卒走回来,用铁棍狠狠地戳在白栗栗的小腹上:「他妈的给老子安静一点,L13 ,别把腐坏的世界那一套东西带到这里来!」   「腐坏的世界……你在说什么蠢话啊……」白栗栗腹部的淤伤被打中,痛得她直掉眼泪。   「肉畜谁允许你顶嘴了!」狱卒又锤了她一棍。坚硬的铁棍拍打在她娇嫩的臀部上,「真是没教养的肉畜!」   「咳……咳……」白栗栗痛得缩紧身子,但是无处可逃。   「不……不要打她了!」夏茸抓住狱卒的手,「不……不要……」她浑身娇软无力,根本拉不住狱卒挥舞的手臂。他又踢了白栗栗上身几脚,才结束暴力。   「看看你的朋友,已经是个『使女』了啊,你也学习学习吧。」狱卒啐了一口,然后抓着夏茸,离开了囚牢。   铁门轰然关闭,囚牢里又陷入了潮湿的黑暗中。女囚们在狭隘的铁笼里喘息、颤抖、呻吟。 [newpage]   白栗栗躺在笼子里,一次又一次徒劳无功地呼唤黑栗栗。   夏茸不知被带到哪去了,杨思思的行踪也不明。白栗栗自己也被困住了。  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两个项圈:娜拉纳送给她的「死亡项圈」和被缚后拷上的铁项圈。死亡项圈本是娜拉纳控制她的工具,她现在却希望娜拉纳能通过它找到她的位置。但信号多半无法穿过铁笼。   夏茸到底被带到哪去了?杨思思现在究竟在哪?她好像又看见夏茸被陌生的人们轮流侵犯的景象,他们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夏茸的身体里;她又看见杨思思被父亲卖给了变态的外国买家,泪流满面地被鞭打、凌辱,她的父亲在后面露出可怖的淫笑。   越想下去,白栗栗就越绝望。她根本不是表面上那样坚强的人。相比而言,黑栗栗在这种状况下反而可能更冷静一些,她毕竟习惯了这样的拘禁和绝望。   远处的年轻女声救了她:「嗨。」   白栗栗吓得一个激灵:「谁?」   「别紧张,是你的舍友。」声音从对面夏茸隔壁的铁笼内传来。女子的声音比她成熟一些,但她不能确定,「终于来了个新人,简直有些无聊了。」   「这……这是什么地方?」   「别突然就问这种问题啊,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。」   她舔舔嘴唇,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好自我介绍:「我叫白栗栗。」   「哦?我叫……阿晶。你是怎么进来的?」   「说来话长……我有个朋友失踪了,我上她家去找她,然后就被她爸给绑过来了。」   「哇,真的假的?说详细一点!」   白栗栗不是很想说,但是似乎也没什么事做,于是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,还详细地描述了杨思思的外貌特征。   「十二三岁的孩子吗,没有见到……」阿晶沉默了一会,「真可怕啊,居然有这样的爸爸。我还以为所有爸爸都会对女儿好呢。」   「那个……你是怎么被抓过来的?」   「我的事情没什么意思。这边这位才有意思呢。」阿晶敲了敲她隔壁的铁笼栏杆,「哎,快自我介绍一下啊!」   「闭嘴。」另一个声音很虚弱。   「小茗的故事就有意思多了。」阿晶说,「她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呢!在网上认识了一名网友,就千里迢迢来见他……」   「然后就被网友给骗了?」   「不对,她和网友认识后,两人到海岸边去散步,结果碰上了人贩子,把她网友打晕,把她给抓到这里来了。」   白栗栗实在听不懂为什么阿晶语气这么兴奋。   「刚才被抓走的是你的朋友吗?」   「对……他们会对她做什么?」   没有回答。   小茗低声说:「他们……他们……呜啊啊啊……不要……我不要变成那样……呜呜呜……」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「那个看守,说她已经是『使女』了,是什么意思?」